
談到許世友將軍,必然要提到酒,他一生與酒結下不解之緣。在少林寺習武的8年佛家生活里,許世友不僅練就了一身過硬的功夫,還鍛煉出與他過硬的武功一樣令人驚嘆的酒量。許世友一生嗜酒如命,飲酒海量是出了名的,在全軍中幾乎無人敢與之匹敵。許世友一生中也最看得起在戰場不怕死,在飯桌上不怕飲酒、有海量的英雄好漢。一直到晚年因酒患上肝癌逝世,嗜酒之習也未曾改變,可以說酒伴隨了許世友的一生。
許世友認為,酒形似水性似火,實屬陰陽之物,乾坤之乾,剛柔之剛。長期以來,飲酒者女人為少,男人居多。陽加陽,剛加剛,所以能飲者,都是十分剛強、十分性烈的人。有人曾作過測算,許世友一生喝的酒,如果用大型的卡車裝載,至少能裝上四卡車,所以人們也稱他為“酒神”。但許世友喝酒也不是什么酒都愛喝,他一生最愛喝茅臺酒。有一次,軍委在京西賓館開會,會后在京西賓館吃飯,許世友點名要茅臺酒,可不巧當時酒店放茅臺酒的柜子鎖了,沒有鑰匙。酒店服務員便私作主張把空的茅臺酒瓶灌上了五糧液準備蒙混過關。可沒想許世友喝下第一口便扔下酒杯發火,怒吼道:“這是什么酒?糊弄人!”
雖然許世友自己也說:“酒,多喝無益,少喝有利。”但他的“多”和“少”的標準,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了。許世友曾說過:“我只有喝多過,沒有喝醉過。”可見其酒量真是非常人能比。紅軍時期,團以上的首長都有挑夫。一般首長的挑夫都是一頭挑行李一頭挑書報。而許世友的挑夫,擔子兩頭挑的常常都是酒。他身邊還有一個姓宋的通信員,專門為他背酒。而且許世友喝酒是經過“特批”的,可以公開喝,而其他人則不行,只能偷偷地喝。當時有人不服氣找到紅四方面軍總部領導,然而這些領導竟都不約而同地回答說:“你有許世友那樣的海量?”
在許世友生命中最后幾年,他用《我在紅軍十年》的大部分稿費買了幾箱茅臺酒,終日在家暢飲。1985年10月初,許世友的肝癌進入了晚期,癌細胞對肌體瘋狂吞噬,使得他全身疼痛不止,醫生給他加大幾倍麻醉劑用量都不能使他安靜下來。最后萬般無奈之下,守護他的親屬們想起許世友經常說起一句話——酒香能治病,便從家里拿來一瓶茅臺酒,用筷子蘸了蘸,朝他的口中滴進二三滴,結果奇跡出現了,許世友立刻安靜下來。可見,酒對許世友止痛的效果要比麻醉劑好得多。甚至用茅臺酒瓶靠近他的鼻孔,酒的氣味都照樣能止他的病痛。最后連醫生也不得不佩服和驚嘆許世友對酒的依戀和酒對他病痛的神奇效果,也允許許世友在最后的生命倒計時在病床上飲酒了。
許世友享年80歲,他的葬禮與眾不同,根據他生前向中共中央的請示,生前為祖國效忠,死后為母盡孝。他的遺體安置于一口重一噸的楠木棺材里,葬在他父母墳墓的旁邊,遺體上覆蓋著中國共產黨黨旗,身體兩邊放著1瓶茅臺酒和1只玻璃小酒杯。這就是他隨葬的所有寶物了,也是最能概括他一生的幾件標識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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