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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盡奢侈皇家飲

收藏        分享時間:2014/10/21 15:45:52 瀏覽:2041人 來源:中國酒志網 上傳:SY小編

  酒既然能由祭祀到民間釀造飲用,作為中國封建社會的政治構架中心帝王家,那就更不用說,酒成為他們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之物,并且隨著帝王的喜好及利用程度而影響著政權統治的安危及經濟文化的興哀。

  夏王朝的最后一位帝王夏桀是個縱飲無度的帝王。“酒池可以運舟,糟丘足以望十里。”可見酒在當時皇宮的用量。由于酗酒無度,加之女色,夏桀最終“走鳴條,遂放而死”。繼而起的殷商統治者對酒的熱情不減夏桀。商代的帝王用黍、稷造酒,設置釀酒作坊,酒的品種、數量大大勝過夏代。商代青銅酒器數量之大,品類之多,制作之精美,可以使人想見當時帝王奢侈的宴飲場面。在殷商的墓葬中,考古發掘出大量的酒器,其中有供溫酒用的爵、角、盉、樵、斝;供盛酒用的尊、觥、方彝、罍、卣、壺、缶、卮;供飲酒用的觚、觶、杯等。在冥冥中,商代的帝王仍不忘享受美酒歡宴的快樂。殷人重祭祀,為了表示對先祖的恭敬,求得庇佑,酒成了最重要的祭品。在商代王室的卜辭中,記載著許多以酒祭神祭先祖的事實。然而商代的紂王,卻并沒有從香酒祭祀先祖中得到庇佑,永保國祚。相反,卻為貪杯所誤。據記載,商紂王好為“長夜之飲”,于宮中造起糟丘酒池,“懸肉以為林,令男女裸而逐其間”,終日與妲己淫樂,不理國政,“紂淫亂不止,微子數諫不聽,乃與大師、少師謀,遂去。比干曰:‘為人臣者,不得不以死爭。’乃強諫紂。紂怒曰:‘吾聞圣人心有七竅。’剖比干,觀其心。箕子懼,乃佯狂為奴,紂又囚之。殷之大師、少師乃持其祭樂器奔周,周武王于是遂率諸候伐紂。紂亦發兵拒之牧野。紂兵敗。紂人登鹿臺,衣其寶玉衣,赴火而死。”

  周初,基于夏桀驁不馴、商紂以酒誤國,周公以成王之命,發布措辭嚴厲的《酒誥》,嚴令禁酒。但是,酒的魅力使后繼者終難以自制。從周穆王開始,天子仍以酗酒為樂。唐代詩人李商隱的《瑤池》云:

  瑤池阿母綺窗開,

  黃竹歌聲動地哀。

  八駿日行三萬里,

  穆王何事不重來。

  寫的就是周穆王這位“酒天子”從人間喝到天上仙宮的傳說。在今河南汲縣西戰國墓中發現的《穆天子傳》,對周穆王暢飲瑤池的傳說有了詳細的描繪。這位“酒天子”酒性勃發,換乘赤驥、盜驪、白義、逾輪、山子、渠黃、驊騮、綠耳八匹駿馬,從成周出發,過黃河,沿太行山西側,經漳水、盤石(山西平定東等地),翻越钘山(河北井西)沿滹沱河北岸西行,通過雁門關,抵達河宗氏居地(內蒙古河套北);再西行,經織石等地,抵達西夏氏居地(青海境內);又經珠余氏地而抵春山、珠澤、昆侖之臺(新疆和田、葉爾羌河一帶);復再西行三千余里,終于來到西王母之邦,領略到瑤池暢飲的另一番風光與無窮的樂趣。飲酒吟詩之際,王母問道:“道里悠遠,山川間之,將子無死,尚能復來?”穆天子答道:“比及三年,將復而(您的)野(地方)。”道雖遠,路雖險,為了再次暢飲瑤池,一無所懼,此真是“酒天子”的風度。我們先不研究這位天子喝的是仙家還是凡間的酒,但這位“酒天子”不遠萬里換乘八騎,歷盡艱辛,為了酒,而且相約三年后再來,足可見酒的魅力。

  飲美酒需要有美的環境,登臺豪飲,不但顯出帝王之尊,而且能領略風光,其樂無窮。春秋時,吳王夫差得到越國美女西施,就筑“高三丈”的“姑蘇臺”,游宴其上以示歡慶。

  劉邦的子孫后代們秉承了先人好酒的天性。然而,時光流轉,長于深官、耽于聲色的劉家后世帝王,大多不知高祖創業之艱難,他們或以酒尋歡作樂,或借酒澆愁,過著醉生夢死的糜爛生活。兩漢之交的“更始帝”劉玄居長安之中,日與韓夫人酣飲,酒醉不能視事,竟以侍中坐帳內假冒皇上,代理政事。韓夫人更是大逞淫威。一天,臣子有急事求見不得就闖到酒桌之前來稟告,這下可壞了“酒天子”夫婦的雅興。韓夫人勃然大怒道:“帝方對我飲,用此時持事來乎!”飲酒重于國事,不亦悲乎。這些“酒天子”不但飲于宮中,而且追求野趣,向往“肆上之飲”。光和四年(公元118年),東漢靈帝劉宏,覺得宮中飲酒尚不足以為樂,忽發奇想,“作列肆于后宮,使諸采女販賣,更相盜竊爭斗。帝著商賈服,飲宴為樂”,酒成了這些快活天子追求刺激、荒唐嬉戲的對象。漢室之傾,就不難想見了。

  東晉時期,北方少數民族建立的國家中,“酒天子”輩出,他們不但好為長夜之飲,不理朝政,而且多性格暴戾,酗酒之后,動輒濫殺無辜。常常因酒廢政,釀成內亂,致使國家敗亡,自身亦難以幸免。

  后涼靈帝呂纂,勇武有力,以兵變上臺稱帝,在位期間,既好酒又愛色,并且經常在醉酒之后外出游獵。由于性好酒,所以對群臣的勸諫一概置之不理。呂纂原與其堂弟呂超有隙,隱王呂紹在位時,呂超曾勸他殺呂纂,以絕后患。后呂纂即帝位,因事責呂超,卻與之游宴,終被呂超所殺。《晉書·后涼·昌纂載記》:“然昏虐自任,終不能改。常與左右因醉馳獵于坑澗之間。……纂因引超及其諸臣,宴于內殿。呂隆屢勸纂酒,已至昏醉,乘步挽車將超等游于內。至琨華堂東閣,車不得過,纂親將竇川、駱騰倚劍于壁,推車過閣。超取劍擊纂,纂下車擒超,超刺纂洞胸,奔于宣德堂。川、騰與超格戰,超殺之。纂妻楊氏命禁兵討超,杜堂約兵舍杖。將軍魏益多入,斬纂首以徇曰:‘纂違先帝之命,殺害太子,荒耽酒獵,昵近小人,輕害忠良,以百姓為草芥。番禾太守超以骨肉之親,懼社稷顛覆,已除之矣。’”呂纂與呂超本為政敵,既責之以罪,理應有所防范。然而,他臨變不知節飲,昏醉之時競與呂超同游,使呂超有機可乘。而且以昏醉之勇,徒手搏擊,無異于自投羅網,終至身首異處。呂纂之敗,雖死于刀劍之下,實亡于耽酒之中。

  前秦厲王苻生力大無窮,兇悍好殺,繼位后更荒淫酒色,殘殺無辜。《晉書·前秦·符生載記》:“初,生少兇暴嗜酒,健(其父)臨死,恐其不能保全家業,誡曰:‘大臣若不從汝命,可漸除之。’及即位,殘虐滋甚,耽湎于酒,無復晝夜。群臣朔望朝謁,罕有見者。或至暮方出,臨朝輒怒,惟行殺戮。納奸佞之言,賞罰失中。左右或言陛下圣明宰世,天下惟歌太平。生曰:‘媚于我也。’引而斬之。或言陛下刑罰微過。曰:‘汝謗我也。’亦斬之,所幸妻妾小有忤旨,便殺之。”身為帝王,以酗酒殺戮為務,還以天象有變,殺皇后,并且照常酗酒:“雖在諒闇(帝王居喪)游飲自若。荒耽淫虐,殺戮無道。常彎弓露刃以見朝臣,錘鉗鋸鑿備置左右。……饗群臣于太極前殿,飲酣樂奏,生親歌以和之。命其尚書令辛牢典勸,既而怒曰:‘何不強酒?猶有坐者!’引弓射牢而殺之。于是百僚大懼,無不引滿昏醉,錄服失冠,蓬頭僵仆,生以為樂。”自醉不足以快意,竟然殺大臣脅迫群臣狂飲爛醉,使之丑態百出,前秦厲王如此醉樂肆虐,在歷代帝王中也實為罕見。然而,他終為醉樂所誤。符堅、符法等人趁其醉酒,攻殺之。他“臨死猶大飲酒數斗,昏醉無所知”,過了酒癮,不枉為“酒天子”一場。

  東晉南朝偏安江左,由于世事多變,朝夕不保,使當時的帝王們更貪圖生活的享受,而醉心于酒。東晉孝武帝司馬曜幼年繼位,為人聰惠,親政后,初有帝王之雅量,不久耽于酒色,委政于瑯邪王司馬道子。《晉書·考武帝紀》載:“既而溺于酒色,殆為長夜之飲。末年長星見,帝心甚惡之,于華林園舉酒祝之曰:‘長星,勸汝一杯酒,自古何有萬歲天子邪。’……醒日既少,而傍無正人,竟不能改焉。時張貴人有寵,年已三十,帝戲之曰:‘汝今年當廢矣。’貴人潛怒,向夕,帝醉,遂暴崩。”晉孝武帝是個頗為現實的帝王,萬歲天子是沒有的,不如及時行樂,以免錯過了帝王應有的享受。行樂莫如醉酒,所以作長夜之飲,而“醒日既少”。由于時常醉酒,少不了胡言亂語,哪知寵妃驕橫,加之皇帝無戲言的恐懼,張貴人竟趁孝武帝在清暑殿醉酒之機,令心腹宮女以被蒙其臉面,將他活活悶死。司馬曜身為帝王,竟死于酒后戲言,不免可悲。南朝宋少帝劉義符,在位僅一年,卻“以華林園為列肆,親為估賣”。身為一國之主,竟充作酒保,開設酒店,以此嬉戲。宋后廢帝劉昱更為荒唐,入夜,去青圓尼寺游玩,又到新安寺去偷狗,并在寺中把狗殺了,與曇度道人一道以狗肉佐飲。結果喝得酩酊大醉,回宮后被侍從楊玉夫、楊萬年兩人刺殺。齊東昏候蕭寶卷厭倦朝政,而好為商賈。他在御園中開設“買賣街”,身充屠夫,而叫潘妃賣酒,又令大太監們“上街”買賣。《南史·齊東昏候紀》載當時百姓歌云:“閱武堂,種楊柳,至尊割肉,潘妃沽酒。”好一個“昏候”!

  陳后主陳叔寶更勝一籌。他是個“無愁天子”,用香木建臨春、結綺、望仙三閣,以供游宴。《南史·陳后主紀》載:“后主愈驕,不虞外難,荒于酒色,不恤政事。左右嬖佞貂者五人,婦人美貌麗服巧態從者千余人。常使張貴妃、孔貴人等八人夾坐,江總、孔范等十人預宴,號曰‘狎客’。先令八婦人襞采箋,制五言詩,眾客及時繼和,遲則罰酒。君臣酣飲,從夕達旦,以此為常。而盛修宮室,無時休止。”陳叔寶終日以佞臣、艷婦為伴,濫飲嬉戲。更有甚者,當隋軍南渡,危在旦夕,他依然麻木不仁,大言:“王氣在此,齊兵三度來,周兵再度至,無不摧設。虜今來者必自取敗。”繼續“奏使縱酒,作詩不輟。”然而,王氣終為酒色所誤。及至兵臨城下,不得已,他和張貴妃、孔貴人三人一起,鉆人井中避難。直到隋軍搜查,“窺井而呼之。后主不應。欲下石,乃聞叫聲。以繩引之,驚其太重。及出,乃與張貴妃、孔貴人等三人同乘而上”。國既破亡,“酒天子”自然是當不成了,但依然不失為“酒寓公”。陳后主被俘后,隋文帝給予寬大處理,賞賜甚厚:“數得引見,班同三品。每預宴,恐致傷心,為不奏吳音,后監使者奏言:“叔寶云,‘既無秩位,每預朝集,愿得一官號’。隋文帝曰:‘叔寶全無心肝。’監者又言:‘叔寶常耽醉,罕有醒時。’隋文帝使節其酒,既而曰:‘任其性,不爾,何以過日。’未幾,隋文帝又問監者叔寶所嗜。對日:‘嗜驢肉’。問飲酒多少?對曰:‘與其子弟飲一石。’隋文帝大驚。”陳后主狂飲爛醉,固有其亡國之痛,但是,飲酒的嗜好不能不說是他的天性。所以隋文帝:“使節其酒,既而曰:‘任其性,不爾,何以過日。’”對于陳后主來說,當帝王也好,為階下囚也罷,酒是少不得的,而且多多益善。值得一提的是,陳叔寶頗有點詩才,好酒的天性使他的詩與酒結下不解之緣。只是他以濫飲嬉戲為常,因此,詩多游宴之作,輕薄靡麗。

  陳后主陳叔寶與漢高祖劉邦,可謂是中國歷史上兩個最有名的“酒天子”,同好酒色,然而,結局卻迥然不同。漢高祖嗜酒得天下,陳后主嗜酒失天下。這是為什么?漢高祖出身微賤,好酒的天性培養了他的膽略,使他胸懷大志而又平易近人,因此,當時的英雄豪杰都樂于為他所用。酒的造化不但彌補了劉邦才能平庸的不足,而且形成了他的帝王氣度,成就了他的帝王大業。所以,劉邦好酒、醉酒,是恰到好處。陳后主則不然,長在深官,不知世事之艱難,只圖逸樂,以快平生。因而,好酒的天性促使他終日游宴,以飲酒嬉戲為務。他不但信佞臣,以酒廢政,而且迷戀酒色而貪生怕死,到頭來,不免亡國辱身。

  與南朝那些喜歡附庸風雅的“酒天子”相反,北朝南少數民族入主中原的“酒天子”則顯得強悍暴戾,他們不但嗜酒成性,且好為驚人恐怖之舉。北齊文宣帝高洋便是其中一個。

  高洋自幼不同凡響,即位后留心政事,勵精圖治,以法馭下,不避權貴,不姑息勛戚,內外莫不肅然,然而,他漸以功業自矜,嗜酒淫縱,肆行暴虐。《北史·齊宣紀》載:他“或躬自鼓舞,歌謳不息,從旦通宵,以夜繼晝;或袒露形體,涂傅粉黛,散發胡服,雜衣錦彩,拔刀張弓,游行市肆。……沉酗既久,彌以狂惑,每到將醉,輒拔劍掛手,或張弓傅矢,或執持牟槊。游行市郾,問婦人曰:‘天子如何?’答曰:‘顛顛癡癡,何為天子!’帝乃殺之。或馳騁衢路,散擲錢物,恣人拾取,爭競喧嘩,方以為喜。太后嘗在北宮,坐一小榻,帝時已醉,手自舉床,后便墜落傷損。醒悟之后,大懷慚恨,遂令多聚柴火,將入其中。太后驚俱,親自持挽。又設地席,令平涕泣,前自抱之。帝流涕請,不肯受于太后。太后聽許,方舍背杖,笞腳五十,莫不至到。衣冠拜謝,悲不白勝。因此戒酒。一旬,還復如初。自是耽湎轉劇。遂幸李后家,以鳴鏑射后母崔,正中其頰,罵曰:‘吾醉時尚不識太后,老婢何事!’馬鞭亂打一百有余。三臺構木高二十七丈,兩棟相距二百余尺,工匠危怯,皆系繩自防。帝登脊疾走,都無怖畏。時復雅舞,折旋中節。傍人見者莫不寒心。又召死囚,以席為翅,從臺飛下,免其罪民以戮。果敢不慮者,盡皆獲全;疑怯猶豫者,或至損跌。沉酗既久,轉虧本性。怒大司農穆子容,使之脫衣而伏,親射之,不中,以橛貫其下竅,入腸。雖以楊情為宰輔,使進廁等。以其體肥,呼為楊大肚,馬鞭鞭其背,流血浹袍。……所幸薛嬪,甚被寵愛,忽意其經與高岳私通,無故斬首,藏之于懷。于東山宴,勸酬始合,忽探出頭,投于盤上。支解其尸,弄其髀為瑟琶。一座驚怖,莫不喪膽。帝方收取,對之流淚云:‘佳人難再得,甚可惜也?’載尸以出,被發步器而隨之。”酗酒之后,無所不為,輕則袒露形體,涂傅粉黛,拔刀張弓,游行市肆,登高冒險,有失體統。重則傷殘太后,虐待輔臣,失君臣之禮。無惡不作,或妨殺后妃,或濫殺無辜,為害甚烈,是一個地地道道酒虐待狂。對這位“酒天子”的暴行,“曾有典御丞李集面諫,比帝(指高洋)有甚于桀、紂。帝令縛置流中,沉沒久之,復令引出。謂曰:‘吾何如桀紂?’集曰:‘向來彌不及矣。’帝又令沉之。引出更問。如引數四,集對如初。帝大笑曰:‘天下有如此癡漢!方知龍逄、比干非是俊物。’遂解放之”。高洋拒諫而不殺諫臣,比之夏桀、商紂倒要明智一點。齊文宣帝雖酗酒無度,作惡多端,然終其世不見敗亡,與他殘存的這點人性不無關系。然而,國雖不亡于酒,而人卻死于酒:“末年,遂不能進食,唯數飲酒,曲蘗成災,因而致斃。”

  真是有其兄便有其弟,北齊武成帝高湛亦沉酗于酒。太后死,湛竟無悲痛之感。未幾,登沾,置酒作樂。待中和士開有寵于湛,常謂湛曰:“自古帝王,盡為灰土,堯、舜、桀、紂,竟復何異!陛下宜及少壯,極意為樂,縱橫行之。即是一日快活敵千年。”這些甚合武成帝心意,于是終日酣飲,不理政事。大臣孝瑜因諫而被罰飲數十杯,結果不勝酒力,投水而死。

  隋文帝一統江山,以節儉治國。其子隋煬帝楊廣,性敏慧,美姿容,由于生活儉樸,漸得隋文帝的歡心,在南下滅陳和抵御北方突厥的戰爭中立下大功,因而,取代其兄楊勇的太子地位而登上皇位。哪知,楊廣的儉樸不過是為了騙取隋文帝的信任,登上帝位后,就一反以往的儉樸。他好大喜功,利用隋文帝留下來的豐厚家底,大肆揮霍,這其中自然少不了荒淫酒色。他遷都洛陽,營建“西苑”,不時帶上數千宮女到此游宴。他看中江都(今江蘇楊州市)這塊風水寶地,就不惜征發民工百余萬,歷時六年,開掘大運河,然后造龍舟,三次巡游江都,每起程,楊廣就在龍舟上與眾妃子縱情飲酒作樂,以逞快意。《隋書·煬帝紀》載:“所至,唯與后官流連耽湎,惟曰不足,招迎姥媼,朝夕共肆丑言。又引少年,令與宮人穢亂,不軌不遜,以為娛樂。”酒后荒唐,不堪入目。為顯示太平盛世,隋煬帝令整修洛陽之都市,盛設帷賬,珍貨充積。并下令,凡胡人過酒食店,悉邀請,醉飽而散,不取分文。這種使胡人白白享受醉酒的樂趣的做法,使商賈叫苦連天。

  由于隋煬帝荒淫無度,各地義軍蜂起。他躲到江都后,感到富貴行將不保,所以,荒淫益甚。他常對蕭皇后說:“有人想算計我,且別管他,還是快快活活的飲酒吧。”一醉解千愁,然而不免酒醒,面對皇位不保,他引鏡自照,嘆曰:“好頭頸,誰當斬之?”部將右屯衛將軍宇文化及發動兵變,擒楊廣于兩閣,欲殺之時,楊廣曰:“天子白有死法,何得加以鋒刃?取鴆酒來!”不許,結果自解練巾授校尉狐行達,縊殺之。臨死前曾作詩云:鳥聲爭勸酒,梅花笑殺人。至死不忘一個酒字。

  五代十國時期,朝代更迭頻繁,帝王多胸無大志,而耽于酒色。閩景帝王延曦貪杯好酒,其皇后李氏亦常酗酒,真是“相得益彰”。這時“酒天子”與“酒皇后”整日飲酒取樂,不理朝政。臣下有作奸犯科,只要納錢助宴,即可獲免。《新五代史·閩世家》載:“泉州刺吏余廷英,曾矯曦命掠取良家子。閩暗怒,召下御史劾之。廷英進買宴錢十萬。曦曰‘皇后土貢何在?’廷英又獻皇后錢十萬,乃得不劾。”身為一國之主,竟以“買宴錢”來取代國法,此可謂“酒天子”以酒為政的一大“杰作”。王延曦酒量驚人:“常為牛飲,群臣侍酒,醉而不勝,有訴及私棄酒者輒殺之。諸子繼承棄酒,并殺其贊者一人。”在這位“酒天子”的眼里,諸子、臣下有義務舍命陪君,否則便是不恭不敬,殺無赦。但是,臣下的酒量又不能過于海量,否則有礙“酒天子”的顏面。翰林學士周維岳海量,王延曦問他:“你身材短小,為何酒量不小?”周維岳應道:“酒量大小不在于身材,而在于腸胃。”于是,王延曦下令將周維岳的腹部切開,要看看他的腸胃有何特長。后經臣下再三勸諫,才饒了周維岳一命。王延曦好酒后殺人,他自己也最終酒后被殺,可謂報應。王延曦本由連重遇等大臣擁立而得帝位,后連得遇等人遭到猜忌,因而萌生叛逆之心;加之皇后與妃子爭寵,欲圖曦而立其子,于是合謀殺曦。王延曦這位“酒天子”大禍臨頭,競還飲酒不知,以致在醉中被殺,真是生也是醉,死也是醉。

  前蜀順正公王宗衍擅長“浮艷之詞”,即位后,委政于宋光嗣等宦官,自己終日與韓昭等號稱狎客的佞臣飲酒賦詩,醉中取樂。《新五代史·前蜀世家》載:“衍年少荒淫,委其政于宦者宋光嗣,……而以韓昭……等為狎客,起宣華苑,有重光、太清、延昌、會真之殿,清和、迎之宮,降真、蓬萊、丹霞之亭,飛鸞之閣、瑞獸之門。又作怡神亭,與諸狎客婦人日夜酣飲其中。曾以九日宴宣華苑。嘉王宗壽以社稷為言,言發泣涕。韓昭等曰:‘嘉王酒悲爾!’諸狎客共以慢言謔嘲之,坐上喧然,衍不能省也。”不理政事,不聽忠言,唯酒是務,夜以繼日,竟至連飲九天,這在“酒天子”中也可算是佼佼者。王宗衍如此醉生夢死,怎能不亡國?被后唐莊宗李存勖所殺。

  元代的帝王為蒙古人,他們發跡于莽莽草原,千里征戰的軍旅生涯使早期的帝王變得強悍,善騎射,好酒色。元太宗窩闊臺是成吉思汗的第三子,早年隨太祖南北征戰,成吉思汗死后被推舉為大汗,在位期間用漢法,重文人.多有建樹,但窩闊臺尤好酒。《元史·耶律楚材傳》載:“楚材常與諸王宴,醉臥車中。帝臨平野見之,直幸其營,登車手撼之。楚材熟睡未醒,方怒其擾己,忽開目視,始知帝至,驚起謝。帝曰:‘有酒獨醉,不與朕同樂耶!’笑而去。楚材不及冠帶,馳詣行官,帝為置酒,極歡而罷。”耶律楚材是窩闊臺所倚重的大臣,君臣同飲為樂,可見相知之深。然而,窩闊臺嗜酒太過:“日與大臣酣飲。楚材屢諫不聽,乃持酒槽鐵口進曰:‘曲蘗能腐物,鐵尚如此,況五臟乎!’帝悟,語近臣曰:‘汝曹君憂國之心,豈有如吾圖撒合里者耶!’賞以金帛,敕近臣日進酒三鐘而止。”耶律楚材在屢勸諫無效的情況下,以人的五臟不如鐵、而鐵尚被酒腐蝕的事實再次細諫。窩闊臺雖然當面受了耶律楚材的忠告,但畢竟酒性難改,后外出游獵,在途經鄂特古胡蘭時,當地的奧都刺合蠻獻上美酒,窩闊臺在行帳中豪飲直至黎明,結果醉癱天床上,不久死于行宮中。

  明太祖朱元璋出身貧苦,稱帝后生活儉樸,不喜歡飲酒。他嚴刑峻法,以猛治國,曾親手刺死犯酒禁的胡三舍(大將胡大海之子)。然而,他的子孫并沒按他的遺訓行事。明武宗朱厚照以荒淫著稱,他終日戲耍,怠于政事。他常微服出游,某日在鄉間小道上見到一村婦,以為別有風韻,就差手下帶回宮中,并作一首歪詞:

  出得門來三五,

  偶遇村婦謳歌。

  紅裙露高足,排水上南坡……

  縱然不及俺宮娥,

  野花偏艷目,村酒醉人多。

  他偏愛“野花”,醉于“村酒”,身體日益虛虧,在主持祀祠大典時當場昏倒,一病不起,三十而卒。

  歷代帝王之“好酒”,“酒天子”輩出,是因為美酒歡宴不但體現了帝王的尊貴,而且可以滿足他們對生活的欲望。酒對帝王們來說,其本身并無善惡。然而,酒能給人以享受,能激發人的興情,從而影響一個人的氣質、性格、情趣、愛好等。酒能促使人的個性朝某一方向發展,這種發展又常常取決于人們對酒的態度。帝王也一樣,只不過帝王的一舉一動,事關國家大局,所以,酒與帝王的關系就顯得尤為重要。悠悠數千年,帝王輩出,酒不但始終伴隨著“酒天子”們的生老病死、喜怒哀樂,而且給國家的興衰以莫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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